第(3/3)页 或者是说,他在县城的时候,和谁走的最近。” 叶北山皱着眉头想了想,“觉夏,你怎么好端端的,又提起三叔了。 说句让你笑话的话,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听到三叔这两个字。 他啊,做下的这些事儿,可伤透了我的心。 可有爷奶在,我也不好说什么。” “大哥,吃亏是福。 你想啊,他似乎也没有得到什么。” 叶北山一想,“觉夏,你说得确实有道理。 我想起来了,三叔为什么要闹腾着离开顺和县。 一是,他觉得顺和县那一阵子闹腾的厉害,他想回村子,可被爷拒了。 爷的意思是他既然被撵出了村子,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。 爷便拜托我给三叔安排个安全的地,说实话,县城有一阵子,确实不太平。 秦家酒楼就被人给洗劫一空。 还有几家也是或多或少地损失些东西。 我便想着,让三叔一家躲到庄子里去。 等安顿好了三叔,再和北修说这事儿。 毕竟事出有因嘛! 可不等我说完,三叔就把我骂了。 他说就是饿死在街头也不去北修的庄子。 这事儿闹腾完之后,他好像认识了一个王姓人,说是什么京城王家的管事。 也不知这人给三叔吃的什么迷魂药,从那之后,三叔就闹腾着要离开顺和县。 去哪也不给我们说,反正就是神神秘秘的。” “爷奶没来留他?” “来了,只是没留住。 那一阵子,爷和奶的精神都很差。 可有些事,说不出去,道不出来,时间久了,我担心他们的身子会憋出毛病。 我便劝着他们想开,多望好处想。 你们这次回来,是不是瞧着爷奶的精神很好?” 第(3/3)页